宋莱有趣

“于是我们奋力前进,却如同逆水行舟,注定要不停地退回过去。”

【暴卡】统治—臣服

*主暴卡微毒埃

*昨天才去看了电影,小总裁太可爱辣!

*是有点迟钝的暴卡。小总裁因为对共生体的崇拜和看重总让他觉得暴乱会离开所以一味答应对方的任何要求,却让暴乱也很郁闷于是变本加厉←大概这样的感觉

*ooc预警

(顺便在这里安利一下另一篇暴卡《夜航》,虽然也不是很好但我私心还是超喜欢的却没人看...【小声bb

    

  

  

  

  

    

  

  暴乱从来没有观察人类的兴趣。在他眼里,这群碳基生物可以简单分为食物和宿主两类。而这其中没有任何一种,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价值。

  但卡尔顿除外。

  作为他长期的宿主,暴乱还是稍稍将目光放在了对方的身上。不得不说,无论从哪方面看,这都是一个令他十分满意的容器。

  聪明有头脑,身体算不上过分强壮却也健康,最重要的——有与他同样的野心。

  不过,暴乱觉得最近越发搞不懂对方了。

  人类不光弱小还那么复杂,即便卡尔顿承认人体机能设计的差劲也逃不过躯壳所带来的一切。暴乱经常向他抱怨、讽刺,可后者也只能恭敬而略显无奈的告诉他自己无能为力。

  就算不放过卡尔顿脑中任何一点信息,他也经常难以理解对方的情绪。

  他原本以为卡尔顿任何对外的笑容都有那么一些虚假而警惕的意味。但现在,暴乱敏锐的察觉到,有时候他脸上挂着的,确实是百分之百的笑容。

  比如对待小孩子的时候。

  卡尔顿望向他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大大的鹿眼也含着点亮晶晶的光,有点疯狂与兴奋,过分的崇拜明明白白的写在眼中,却是没那么亲近。

  可面对小孩子的时候就完全不同了,暴乱从卡尔顿的记忆里无数次看到他把自己的徽章奖给一个个勇于提问的参观小学生,又看到他毫不犹豫的给回家为孩子庆祝生日的员工准假,顺手给小寿星画的贺卡上还带着一个傻乎乎的笑脸。

  暴乱把这归算于得人心的策略,可一想到初次见面时卡尔顿对待那个他寄身的小女孩时温柔小心的动作而又毫无警惕,暴乱忽然觉得气短。

  “放下他。”

  于是当卡尔顿抱起一个因迷路而哭泣的幼儿准备安慰时,暴乱忽然这样来了一句。

  “可是......”卡尔顿一向听从暴乱的话,可此刻却是犹豫了一下。

  “放下,不然我可不介意当众咬碎他的脑袋。”暴乱的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的威胁,卡尔顿只得将怀里的小朋友交给了巡警,又以有事为由,匆忙离开了。

  “你心情不好吗?”暴乱罕见的问。

  卡尔顿沉默一番,还是回答道:“不,只是有点担心。”

  暴乱又罕见的明白了他的情绪,他当然知道为何。归根到底,卡尔顿崇拜而需要他的理由也是为了改变人类的未来,即便只是互利共赢的合作关系,暴乱还是会感到不爽。

  “一个合格的宿主是不会被这些影响的。”

  卡尔顿当然能从里面听出离开的意味,有点无措地保证再不会这样,像只被恶劣欺负的小动物一样。

  暴乱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他没有任何理由去更换眼前的宿主,但他发现,卡尔顿真的克制了许多,甚至也不再去亲自接待前来参观的学校了。

  可没有满意多久,暴乱却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卡尔顿一点也不介意狗接近他?

  每当看到一些狗类摇着尾巴扑向卡尔顿可后者却并不躲开而笑着接受时,暴乱就不禁抓狂。

  平日里连看到西服上褶皱都会皱眉的卡尔顿却能忍受那种傻乎乎的犬科储备粮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个个脏兮兮的脚印,甚至是口水。

  暴乱总是忍不住想把那些被沾到的地方清理干净,再留下他的气息,实际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带着占有和威胁的气息让所有的犬类都不敢靠近,卡尔顿有点疑惑,大概猜出是暴乱所致,也不说些什么,只是稍稍有点落寞的摸摸办公桌上的狗狗摆设。

  暴乱全当没看见。属于他的东西终于不再沾染上其它的气味令他心情大好。

  “你的宿主比得上我的吗?他从来都听我的。”暴乱曾附身于卡尔顿的助手身上去向毒液炫耀,后者懒得与他争辩,翻了个白眼,吞下一块巧克力。

  埃迪有了毒液撑腰,而看暴乱没什么敌意,忍不住和他打嘴炮:“我们这些人类可都麻烦着呢,生命又短又脆弱,身体不强壮想的又多,你一直这样,小心德雷克受不了你,要不然早晚会闷病过去。”

  知道打不过,埃迪说完就让毒液带他跑了,留下暴乱站在那里,生气的有点想追过去啃下那个记者的脑袋。可他终究没有那样做,而是操控着身体回到了生命基金会。

  “你吃了什么?”刚回到卡尔顿的身上,他就感到嘴中一片令人难受的苦涩,不禁探出头,看看对方到底在做些什么。

  “巧克力。”卡尔顿给他看看罐子。

  “我知道,”来旧金山时附身在那个小女孩身上时,暴乱曾吃过巧克力,算不上喜欢,可和这个味道实在不一样:“但怎么这么苦?”

  “是黑巧克力,对身体有好处。”偶尔顾不上吃饭时他会吃几块。后半句卡尔顿并没有说出口,他不想让暴乱觉得他是个不注重个人健康的宿主。

  等等......

  他皱眉,看向暴乱,有点试探的问:“你不喜欢吗?”说罢把罐子丢进垃圾桶里。

  暴乱并没有阻止,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回想起刚刚埃迪的话。

  卡尔顿会受不了他吗?

  这是肯定不会的。

  但他会生病吗?

  他的脑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又一瞬间被打消了。生病了又怎么样,他会给对方治好。其实只要卡尔顿用他那湿乎乎的鹿眼带着求助的看着他,再恳求几句,无论什么事他都可以解决。

  可没想到,第二天,卡尔顿真的生病了。

  似乎是发烧。卡尔顿几乎没有起床的力量,但他还是勉强支撑着坐起身,脑袋中浑沌得令他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脱掉睡衣,准备换上衬衫。

  “你生病了。”

  暴乱探出头来,宿主的强撑让他有点不高兴,可卡尔顿却把这点情绪归结于自己的脆弱。

  “抱歉,”因为带着点鼻音,卡尔顿现在的声音听上去软乎乎的,他咳嗽几声:“但没什么大事,吃一点药就可以去上班了。”

  这几乎一下惹怒了暴乱,他沉默下来,冷眼看着卡尔顿翻着今天的日程表。即便有几个不能错过的会议,但想象中的恳求并没有到来,使暴乱并不想为他治疗。

  那你吃药去吧。

  暴乱找机会附身于助理的身上,又转到保镖身上,最终想办法找到了埃迪和毒液。

  他并不准备离开卡尔顿,但却急需要一个地方去发泄情绪。

  一下踹倒公寓的房门,毒液正警惕地呲着牙看着他。

  “我的天!我真的交不起修理费了,暴乱!敲门好吗!?”埃迪揉着太阳穴,欲哭无泪。

  暴乱冷冷地扫了一眼屋内,电视机上还放着电影,而沙发上茶几上则摊了许多垃圾食品,很明显,他们的关系融洽而和睦。

  不得不说,他有点嫉妒。

  明明都有肉体关系,都是感情驱使,可卡尔顿对他却从来是百般听从,看毒液与埃迪斗嘴的样子,暴乱觉得自己与卡尔顿之间的相处没有一点温度。

  一个生而为王习惯统治,一个为了信仰甘愿臣服。

  从没有撒娇或者请求,只说“要实现我们共同的目标”,明明只要告诉他,就算没有好处,暴乱觉得自己也会为卡尔顿去实现。

  可对方却从来不说。

  就算知道可以为他疗伤,在那样难受的情况下,他也没有要求过任何事情。

  最可笑的是,卡尔顿居然还认为着自己可能随时抛下他离去,处处优秀的年轻总裁居然有这样的顾虑,暴乱很想解释几句什么,可他终究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是他习惯性地命令卡尔顿不要靠近小孩子与那些犬类动物,除去恶劣欺负的成分外,更想确认卡尔顿是属于他的。

  就算是小孩和动物也不行。

  卡尔顿,绝对是他的。

  可他并不能像毒液一样坦率问宿主是否需要帮助,而卡尔顿对外星生物的仰视也无法让他能像埃迪一样对待他的共生体。

  暴乱本来是以卡尔顿生病为由来找茬的,可现在看他们两个悠闲而亲密的样子,烦躁的根本不想停留,况且、况且......

  他有点担心卡尔顿。

     

     

      

     

     

      

  卡尔顿几乎可以肯定,暴乱离开他了。

  以前当暴乱不回应时,卡尔顿只需要多呼唤几声,对方带着点烦躁的声音就会传出来问他干什么。

  可今天不一样了。

  卡尔顿坐在办公桌前,犹豫的把室内温度又调高了几度。即便助理强迫他留在家里休息,但在家里也不是没有办法工作。

  他皱着眉头。额头有些热的发烫,可还是冷,而且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垂了垂眼睛。

  有点寂寞。

  虽然可能暴乱在时也只会嘲笑人类的脆弱,但那时的他毕竟不是一个人。今天发现他生病时,暴乱就有些不高兴,等他就着水咽下药再去呼唤他的共生体时,后者就已经不在了。

  是对他失望了吧。

  这个世界上有钱有权的人不止他一个,而他们中总会有一个的身体状态是让暴乱满意的。卡尔顿觉得眼皮有点沉重,他吸了吸鼻子,索性趴在桌子上。

  此刻没有任何人在,也不会被暴乱看到,所以极为少见的,卡尔顿决定让自己脆弱了一下。

  就算献出了一切,也不屑留下吗?

  在沉睡前的最后一刻,卡尔顿这样想。

  浑沌间,他仿佛感到有什么人走了进来,把他算不上温柔的抱了起来,放在床上,随即一股力量回到了身体之中。

  “暴乱......?”他伸手试图抓住些什么,还好,几条质感熟悉的须状物质落入了他的手中。

     

     

     

     

   

   

    

  暴乱觉得自己真的是为眼前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宿主操碎了心。

  当他赶回卡尔顿的别墅时,对方昏睡在了桌子上,手中还浅浅握着钢笔,胳膊下压着几份文件。

  他的脸很红,蜜色的皮肤沾染上了红晕显得更为可口,因为没有力气,整个人也是软绵绵的不能反抗,但暴乱暂时还没有现在去操弄对方一番的欲望。

  他现在看上去十分不舒服,眉毛无意识地皱着,看上去做了什么噩梦,睡的并不安稳。

  暴乱把他抱上了床,随后打发走附身的保镖,回到了卡尔顿的身体中。

  虽然离开的时间很短,但他还是飞快读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得知卡尔顿已经笃定自己离他而去,觉得暴躁而不可思议。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喜欢你吗?

  暴乱在卡尔顿的脑子中这样问道,可惜对方并没有听到。

  看来消炎药并没有起任何作用,暴乱不耐烦地回到体内,开始为自家宿主治疗。

     

      

     

     

     

    

   

  卡尔顿醒来时,身体轻盈了很多,也不再晕厥难受,大概是退烧了。

  他坐起身,却感到一股力量又把他按回了床上,随即有触手伸出给他向上拉了拉松软的被子。

  被被子围着,卡尔顿觉得恍惚而不敢相信:“暴乱?”

  “干什么?你现在需要休息。”

  确实确认了对方的存在,卡尔顿先是松了一口气,却又马上绷起了神经,坐起了身,道:“不,我没事,你饿了吗?现在要不要去进食?”

  看着对方有点慌张地极力掩饰身体状况的样子,暴乱有点不高兴,又有点心疼,他探出脑袋看着卡尔顿,本想说出安慰的话语可到头来却还是带上了点讽刺:“就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走的了路吗?”

  是真的欺负惨了。

  看着眼前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年轻总裁加科学家憋红了眼睛而不敢正式他,最后嗫嚅半天来了一句“如果你想的话,就去找别的宿主吧”。

  尽管他想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话,但看着眼前的小总裁惨兮兮地说着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宿主,暴乱忽然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恩,人类就是这样脆弱,身体和精神上都是,”暴乱还是这样恶劣地说着:“但总会有强一点的吧?”

  卡尔顿没有回应,只是垂着头,从暴乱的角度看,睫毛长长的映在那里,颤颤巍巍的,让他有点想要触碰的冲动。

  “但是——宿主,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卡尔顿有点惊讶的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暴乱。后者对他这样的反应还算满意,伸出触手碰碰他的脸颊。

  “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不管你做些什么,就算是去搂抱那些小孩子,养只狗,吃些什么奇怪的黑巧克力之类的,你也都只能属于我。”

  就算不服从于我,我也不会离开。

  隐约的,卡尔顿觉得自己得到了暴乱的保证。他环抱住那些银灰色的胶状组织,小声道:“暴乱,我真高兴......”

  “高兴?你应该难过才对,”暴乱回搂过对方,凑到他耳边:“从此,就算你想要逃走,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一辈子都将属于我。”

  “乐意至极。”卡尔顿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他看着暴乱,眸子中闪着点不一样的光,光芒夺目。

     

   

   

  “WE will be the Winn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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